银色暗号08
补一下上周出门没写的......
AU KT OOC
非常OOC了，写的我自己都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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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长濑在实验室呆了两分钟都如坐针毡，总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或者是搅合了什么不该搅和的气氛。明明他刚进来的时候那两个人都一脸正经的在实验台前收拾东西而已，但是堂本光一看他的眼神就好像他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这里。
……一对儿神经。
堂本刚在研究所里风格本来就够特立独行了，造出来的AI更是个怪胎。
长濑接过堂本光一递过来的实验报告，挑着眉毛看他：“你怎么想起来做实验了。”
“我无聊。”
“啧，前几天不是还说在家打游戏自由自在吗？”长濑鼻孔里出气：“我劝你还是回家打游戏去吧。”
他本来就身材魁梧，比旁人都要高了不少，再和实验室里另外两个身高可以列为保密数据的人对比，就更显得大块头，长濑伸出手去揉堂本光一的脑袋，那家伙只使用人类级别的力量的话根本没法反抗。
“你信不信我一下能把你从研究所扔到中心城区去。”堂本光一甩开头顶上作恶的手。
“呜哇居然恐吓我，刚你快看看你家AI。”
堂本刚正收拾仪器，听那声音也能听出长濑那假惺惺的“我怕怕”，头也不回：“我也蛮想看看的。”
“喂！”长濑瞪眼睛，“有没有人性啊。”
“没有——”
“我是AI。”堂本光一把被电溶液弄脏的实验服扔给他，转身出门去清洗了“帮我扔掉。”
“……”长濑看着逐渐关上的电子门，拎着脏兮兮的实验服转身。
“刚……”他神色不似之前那么轻松。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堂本刚吧抽压机归置好，抬头看向他：“我相信他。”
“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呢。”堂本刚低头，涂了黑色甲油的指甲在实验台灯光的照射下微微反光，这是最新的生物技术产品，可以短期改变手指甲上的部分基因，因此也不会担心有成分会影响到实验，可以说是研究员和餐饮行业的爱美人士福音了。
“那你到底信他什么？我不知道他和你保证了什么，但是他是个AI，是程序，只要抹掉几行代码说过什么屁话都不会记得了。”
“……你知道他不会的。”
……
“你真的做了？？？？？”长濑智也突然像见了鬼一样看着身旁的堂本刚，好在他背对着监视器，只要动作上还是冷静的，表情多奇怪也不会被人察觉。
堂本刚没有回答他，但是脸上的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可真是…..”
“其实你该察觉到了，不然是谁天天拉着他打游戏。”堂本刚顿了顿，“你觉得他不可信吗？”
“……”
“我怕你把自己拖进火坑里。”长濑不知道怎样和他解释，“刚，有很多东西……”
“你们真慢。”
他话没说完，堂本光一从门外走了进来，不得不让长濑中止了这个话题。
“刚，收拾好了吗？”堂本光一看向堂本刚。
“嗯，收拾好了。”堂本刚点点头，不着痕迹的看了长濑一眼。
“那我们回去吧。”
“好，长濑，我们先走了。”
“……”
这次是两个身影到门口，长濑拿着报告站在他们背后，听上去呼吸有些不平稳，门开始渐渐合上的时候他才招呼了一声堂本光一。
“下次接着一起打游戏，kochan。”
“？好。”堂本光一回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实验室的门合上，载着实验报告的电子屏一角掉在实验台上发出沉重的撞击声。
长濑觉得无力。
惨无人道的事实从遥远的某个脑海角落涌上来，让他有些恍惚什么是对错。堂本刚不知情，所以他才能够相信，但如果让他不去相信，也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
为了防止错误的事情一再发生而建立的秩序，就一定是正确吗。
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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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本刚最近觉得轻松多了。
堂本光一着实是个好助手，把他带到实验室去帮忙分担了不少工作量，而且这家伙不知怎么最近越发任劳任怨的，工作积极得不得了，经常搞得堂本刚下午刚上班一两个小时就完成了一天的工作量。堂本刚起初以为他是想早点回去打游戏，后来发现好像也不是。
好像他就是想让堂本刚早点下班回家一样。
有点莫名其妙。
堂本刚有的时候回头，还突然发现这家伙在旁边贼兮兮的盯着自己。
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了，吃完饭例行饭后休闲时间的时候，堂本刚看着坐在那里打游戏的堂本光一皱眉：“你最近怪怪的。”
“哪里？”堂本光一屏幕上战事吃紧来不及回头，只能随便应一声。
“呃…..”堂本刚咬咬嘴唇，发现不知道从何说起：“你最近干嘛总想着这么早下班？”
“战士仇恨拉稳啊你们踩狗屎了吗脚这么滑？”堂本光一喊完回头扯下耳机，回头看堂本刚“我在营造二人空间。”
“哈？？？”
“刚留给我的时间太少了。疯了吧脆皮法师就在树下呢儿长濑你看不见吗？”
前一句是对着堂本刚可怜兮兮，后一句是堂本光一扯了耳机上的麦过来的怒吼。
“……”堂本刚还是一脸‘你在发什么神经的表情’。
“你要对我负责任。”说完还腾出手来扯了扯自己的颈环。
“……当我没说。”
为什么，明明脸皮没有用那么厚的材质！
堂本刚扪心自问。不得不承认他被堂本光一抽风的言论恍了一下，幸好堂本光一那边指挥个不停又把他打回现实没有联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
其实细致想想，最近出了在研究室剥削堂本光一，回来和他好好待着的时间好像确实还没长濑和他在线上聊天的时间多。
难不成AI太像人了也会有心理问题？他这个制造者太不负责任了？
堂本刚瞟向那个微微前倾的后背，漂亮的双臂肌肉正因为用力按手柄而微微颤动——去他的心理问题，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少也是怪这个游戏狂魔。堂本刚越想越觉得气不过，伸出脚从后面不轻不重的踹了堂本光一一脚。
堂本光一刚放完一个大招，屏幕上打出通关字样正在兴头上，突然被踹了一下有些懵，回头抬了眉毛瞪着眼睛看堂本刚。
堂本刚鼻息里飘出来一个鄙视的“哼”。
堂本光一觉得有点不知所措，也搞不清楚自己突然挨这一下是为什么，虽然一点也不痛，但是很明显他惹到堂本刚了，于是他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刚才的对话。
没什么问题啊？难道是堂本刚觉得他不可信？
堂本光一看向堂本刚，摘了耳机表情万分真诚：“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到底在搞什么？”堂本刚本来没想理他，但是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他也不知道堂本光一到底想表达什么，负责任？还是营造二人空间？他到底想干吗？
“我想和刚在一起。”
堂本光一一脸正经。
“哈？？？？？你说的是哪种？”
这个人到底搞不搞得清‘在一起’的意思啊？还是说只是字面上的理解？
“哪种？”
“……”看来是字面上的理解没错了。
“如果刚一定要问的话。”堂本光一放下手柄站起身来，其实没有长濑做对比物的话，他看起来还是很高的，站起来都把灯光遮了个七七八八，坐在沙发上的堂本刚几乎要被他的阴影圈起来了。堂本刚仰头看他不知道他要搞些什么把戏，只觉得视线里的人越来越大。
“是这种。”
堂本光一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嘴角。
突如其来的落在嘴唇边的温度定格了堂本刚的理智，温温热热的，但是有些干燥。
“谢谢。”耳边响起堂本光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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